電影《霸王別姬》是目前唯一獲得坎城影展金棕梠獎的華語電影，更被《時代雜誌》評選為「全球百大不朽電影」，是不管什麼時候看都會讓人流淚的好片。由張國榮、張豐毅、鞏俐主演，透過兩個京劇演員的一生來探討文化、性別、愛情、人生價值等種種議題，以下就來整理《霸王別姬》的9大金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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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
這句話出自唱戲師傅關老爺在講解京劇《霸王別姬》的最後註解，意思就是人終究要為自己而活，而這句話也點醒的小豆子的心態。他原本是因為走投無路被母親送進戲班，但在偷溜出去目睹戲台上的霸王英姿，還有同門自殺的震撼後，覺醒了對京劇藝術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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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要想人前顯貴，必得人後受罪。
每個成功的背後一定有它的代價。就像段小樓和程蝶衣成為了風靡萬人的京劇明星，但他們可是被師傅從小近乎虐待的訓練方式挨打到大，甚至還有同門不堪這樣的壓力而自殺，一點都不簡單，就像蝶衣對小四說的：「等你流上三船五車的汗，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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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
這是一句貫串全劇的台詞，是程蝶衣幼時還是「小豆子」的時候不斷念錯的一句台詞，為什麼會念錯？因為他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所以一直無法拋開自己的性別認同去演旦角，直到師哥「小石頭」為了留住贊助商拿發燙的煙斗狂捅小豆子的嘴，他才不再念錯，這裡其實隱含著一種「性侵害」暗示，讓他真正進入旦角的心理狀態。到最後一幕他又念錯了這一句，則表示他從程蝶衣變回了原本的小豆子。
4. 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
這同樣也是一句貫串全劇的台詞，指得是兩人最終令人惋惜的命運。段小樓是「假霸王」，並不是「真虞姬」程蝶衣真正值得從一而終的人，他追隨的只是能夠在不斷更迭的亂世中生存，為了活命，他可以傷害跟隨自己一生的師弟，還有愛自己入骨的妻子菊仙，最後讓這兩人都心灰意冷。
5. 我要跟你唱一輩子戲。少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是一輩子！
能跟師哥一起唱戲，是程蝶衣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儘管受盡風霜，但唯有在唱戲的時候才能跟師哥「在一起」，從這句話就可以知道程蝶衣對師哥的感情有多麼濃烈，對他就像京劇一樣，是一生追隨的目標。不過到了最後，京劇也好，師哥也好，全都讓他破滅了。
6. 人縱有萬般能耐，終也敵不過天命。
這句話只得不只是戲中最後兵敗拔劍自刎的西楚霸王項羽，同時也是指段小樓和程蝶衣即使再會唱戲，實力多麼高深，仍敵不過時代的變遷所帶來的摧殘，曾經風光一時，最後卻慘遭遊街示眾，當街批鬥受辱，表現出即使多麼努力，最後還是聽天由命的無奈。
7. 你也不出來看看，這世上的戲都唱到哪一齣了！
《霸王別姬》故事歷經民國初年還未擺脫封建社會的過渡期，到被日本人占領、國民政府回歸，到共產黨上台，每一次的更迭都有唱戲，但每次唱完所導致的命運都不同，也從這一次次的觀眾反應，看見京劇的文化逐漸流逝，讓人不勝唏噓。
8.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
這句話是出自小豆子撿到小四時，師傅的告誡，但最後還是被撿回去了。不料這個小四最後竟然是導致程蝶衣悲慘命運的兇手之一。有時候善念，憐憫最後導致的不一定是好結果，萬般都是命，最後會走到哪裡，誰知道呢？
9. 蝶衣！你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啊。
「不瘋魔，不成活」是程蝶衣用一生來入戲，追求藝術巔峰的最佳寫照。他成了虞姬愛上了霸王段小樓，想要一生在他身邊，跟他唱戲一輩子，但這段癡心終究是錯付了，不管是對於京劇藝術的追求，還是感情，段小樓從來都跟程蝶一不在同一個拍子上。雖然兩個人最終不會有結果，但程蝶衣對愛、對戲的極致追求還是透過張國榮的演技讓世人永遠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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