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電影《小丑》(Joker)在全球獲得10億美元票房、11項奧斯卡提名,最後抱回最佳男主角(Joaquin Phoenix)、最佳原創配樂兩項大獎。Joaquin Phoenix(瓦昆菲尼克斯)表示,他和導演、製片人兼聯合編劇 Todd Phillips 私底下不斷討論《小丑》的續集應該是什麼樣的故事,第一集的結尾是魯蛇亞瑟(Arthur Fleck)以小丑的身分受到大眾膜拜,但他們絕對不想讓續集發展成一部搶銀行的「傳統」電影,最後《小丑:雙重瘋狂》(Joker: Folie à Deux)成了一部扭曲的愛情故事,和非傳統的超級反派音樂劇,而這個設定的靈感來自華麗金屬樂團 KISS。
《小丑:雙重瘋狂》原文片名 Joker: Folie à Deux 以二聯性精神病(兩個人患有相同的妄想症)為名,帶出兩大好萊塢最古怪、鬼才的演員 Joaquin Phoenix(飾 Arthur Fleck,小丑 Joker)、Lady Gaga(飾 Lee Quinzel/哈莉奎茵 Harley Quinn)聯演的情愛關係。故事背景發生在兩年後,亞瑟已經受夠了大眾對小丑的膜拜。「當有人愛上你所塑造的形象時,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Joaquin Phoenix 認為即使亞瑟在原著中被捕,他也凌駕於一切之上,就像「我內心深處發生了一些你永遠無法理解的笑話。」
在與 Todd Phillips 討論時續集雛形時,Joaquin Phoenix 笑著問:「那你覺得 KISS 中的 Gene Simmons 怎麼樣?20歲的年輕人在臉上畫畫,穿著厚底鞋,生活充斥搖滾樂,但是當你40多歲的時候覺得『我不想再化妝了!』那麼會發生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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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對 Joaquin Phoenix 在《小丑》第一集病態瘦削的模樣感到心疼(減了快24公斤),那麼第二集肯定更不忍卒睹,因為他又刻意減肥,變得更瘦、更憔悴了,裸露的背上盡是分明突出的肩頰骨。Todd Phillips 說:「那不是 CG,那是他的身體,我們談過他不用再減肥了,坦白說,因為我不想讓他變得不健康,但他覺得必須讓亞瑟看起來呈現某種狀態,這對他來說很重要。」
《小丑》風靡全球後,加上由 Joaquin Phoenix 和 Lady Gaga 兩大巨星主演,以致於拍片過程都像置於顯微鏡下拍攝。Lady Gaga 在片中翻唱的歌曲〈Gonna Build A Mountain〉源自2022年底她和舊金山企業家男友 Michael Polansky 駕車穿越蒙大拿州(Big Sky Country)的經驗,該曲收錄在她的新專輯《Harlequin》中,片中也搭配一段精心製作的「惡夢」華爾滋。Lady Gaga 表示,雙人舞始於經典百老匯電影舞伴 Fred Astaire 和 Ginger Rogers 的精神。「我認為這兩個人能想像到的最狂野的事情就是健康和幸福的畫面,但隨後一切就崩潰了,華爾茲破碎了,他們也破碎了。」
練舞對 Joaquin Phoenix 也是很大的挑戰,雖然他8歲時就上過踢踏舞課,也有歌舞經驗,但為了《小丑》的踢踏舞,每天還是要花兩個小時的時間跟著編舞家 Michael Arnold 學習。訓練持續好幾個月之久,但最後只在電影中出現了大約27秒。
有個複雜的動作是「腳趾站立」(toe stand),一開始 Joaquin Phoenix 因為不想摔斷腳踝打算放棄,後來看到 Lady Gaga 演出的能量,好比她吼唱時脖子會爆青筋,他決定重新挑戰這個動作,「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做到了!我和 Lady Gaga 都被這種精神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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