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不過三代」為真？方燕玲：前一句話才是重點！家族傳承方法百百種，這2項才是給子孫最好的財富
作者 : 鄭鴻達
圖片 : shutterstock、鄭鴻達攝影
古云「富不過三代」是否為真？會計師分享家族傳承課題，傳承「這兩項」才是子孫最好財富。
平安恩慈國際法律事務所家族治理中心執行長方燕玲，5/9應政大企家班之邀進行「企業傳承分享」，並以「家族財富傳承以信託與股權規劃為中心之相關議題」為主題，分享其專業見解。
傳承一直是家族企業最大課題，方燕玲分享家族財富傳承議題，深入淺出介紹、分析家族憲章、家族信託、閉鎖性公司等各種家族傳承工具的特色與利弊，也提到如何善用「閉鎖性公司」與「家族信託」的結合與運用。
不過在談及家族財富傳承的核心價值時，她有感而發表示，大家常講「富不過三代」，其實是出自孟子的原句「富貴傳家，不過三代」，但其實孟子前面還有一句叫做「道德傳家，十代以上」。
方燕玲表示，她每次講授家族傳承的課題時，都會分享每一位父母、祖父母常常很辛苦地在想方設法，要將財富傳承給子孫，但是否有思考過，可以傳承給子孫最好的財富，其實是「品格」與「一技之長」。
在座談中，方燕玲依序探討「常用的家族傳承工具及執行現況」、「家族財富傳承關切議題及考量面向」、「以股權規劃為中心之相關議題」、「以信託規劃為中心之相關議題」、「以股權結合信託規劃之相關議題」、「涉及租稅及其他之相關議題」六大區塊。
▲平安恩慈國際法律事務所家族治理中心執行長方燕玲會計師，分享家族財富傳承的議題。鄭鴻達攝影
家族憲章具道德約束性 家族信託在台未普及有這些因素
在「常用的家族傳承工具及執行現況」章節時方燕玲提及，家族傳承中，家族治理和家族憲章是關鍵概念。她說，家族憲章作為道德約束，相對刑法，更依賴於情感和道德約束力，她以新加坡的家族辦公室為例，認為其雖可能是有用的工具，但不利於傳承。
至於家族信託，方燕玲表示在家族傳承中具有重要地位，但在台灣並不普及，主因是家族信託需克服心理障礙，包括將財產信託的思維轉換，以及擔憂管理費用和稅務負擔。
家族傳承財富規劃很重要 不同資產類型有不同配置與管理方式
在講到「家族財富傳承關切議題及考量面向」的章節時，方燕玲闡述家族傳承的技術性層面，並強調財富規劃的重要性，尤其是在家族股權和婚姻遺產分配等方面，包括有效率的規劃和防火牆的設置，重申整體材富規劃的重要性。
對於家族成員和資產的管理，方燕玲分述了所有權人和繼承人不同類型的家族成員，其可能面臨的國籍和稅務問題，也說明不同類型的資產如銀行存款、公司股權和不動產，在不同管轄區有不同的管理方式。
還原「富不過三代」原句 品格、一技之長才是傳承最好的財富
不過在探討諸多家族傳承的技術層面後，方燕玲有感而發地表示，許多人都聽過「富不過三代」，這句話其實源自於孟子，但這句話的原句「富貴傳家，不過三代」前面，其實還有「道德傳家，十代以上」。
方燕玲說，她每次在講授家族傳承的課題時，常會分享說每位父母、祖父母都這麼辛苦地在想方設法，要將財富傳承給子孫，「但是有沒有想過，傳給子孫最好的是品格還有一技之長？」
閉鎖性公司起源是為新創 種種特性成家族企業傳承良方
接著，方燕玲在「以股權規劃為中心之相關議題」時，談及「閉鎖性公司」的前世今生。她說明，我國在2015年修訂「公司法」時設立的閉鎖性公司專章，起初是為吸引新創公司留在台灣。
方燕玲說，不過，由於修法後賦予閉鎖性公司的種種特性，以及允許靈活的股權配置，就有聰明的會計師與律師，開始將之運用為家族企業傳承的工具，但再利用時，仍須權衡個別需求，並根據實際情況進行選擇。
閉鎖公司結合家族信託 提供更靈活管理機制與保障
不僅如此，方燕玲也於「以股權結合信託規劃之相關議題」章節裡，探討「閉鎖性公司」結合「家族信託」的議題。她提到，自益信託為此提供有效的解方，但仍需注意其「有效性」問題。
方燕玲表示，將「家族信託」結合「閉鎖性公司」所形成新的架構，將所有權限制和公司治理結合，相較傳統公司架構，提供更靈活的管理機制，也可更有效地管理公司事務，最重要的，是在家族成員變更或其他情況下提供了更多保障。
不過在實踐中，「自益信託」結合「閉鎖性公司」面臨一些挑戰。方燕玲說，將管理家族企業的營運公司作為信託資產時，可能會導致管理困難，此外，信託部門是否具備管理上市公司的能力也是問題。因此，她建議應可透過建立更簡單的控股子公司，來解決部分管理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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