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俄烏戰爭邁向三週年,隨著戰事陷入膠著、美國總統川普(Donald Trump)上任後積極推動俄烏停火,2025很有可能是俄烏戰爭的最後一年,三年過去,烏克蘭與俄羅斯到底改變了什麼?俄烏兩方,誰能看見象徵希望的曙光?
烏克蘭傷亡人數逾50萬,俄軍傷亡超過70萬名士兵
歷經三年的長久戰爭,雙方可想而知的傷亡慘重。
烏克蘭方面,有超過40萬名士兵受傷,並有7萬494名士兵被烏克蘭政府列為身亡。此外,也有約2萬8000名平民受傷,1萬2000名百姓不幸喪命。
俄羅斯雖然是入侵方且斬獲大量烏克蘭領土,不過表面風光的一大原因,是總統普亭(Vladimir Putin)發揮俄羅斯的人數優勢,大量向平民祭高薪募兵,甚至徵召囚犯參軍。實施「人海戰術」的代價,就是使超過70萬名俄軍受傷或身亡。
此外,俄羅斯也有超過394名平民不幸喪命。
誰支援烏克蘭最多?美國第一,日本成低調大金主
俄烏戰爭三年間,包含美國、歐洲在內的西方世界,都耗費鉅額資金支援烏克蘭。可以說,龐大的援助費用與戰爭導致的能源價格飆升,催生了戰爭後期歐美浮現的「烏克蘭疲乏」,也在川普回歸白宮、杜魯道(Justin Trudeau)支持度大跌,德國、法國、荷蘭極右翼興起等趨勢中扮演關鍵角色。
攤開前15大金援國或組織,前四名分別是美國、歐盟執委會與高峰會,以及歐洲大國德國和英國,分別資助了1228億1000萬美元、526億6000萬美元、185億7000萬美元與159億3000萬美元。
較令人意外的是,地緣位置與外交關係看似都與烏克蘭較不緊密的日本,在金援榜上卻高居第五,比鄰近的烏克蘭的波蘭,還有主導歐盟政治事務的法國都還多,也是許多媒體缺乏關注的。
國內外民眾之所以忽略日本的貢獻,是因為多數人只統計「軍事援助」,而日本在軍援上只貢獻7000萬美元,因此存在感很低。不過援助除了軍援外,尚包括財政援助與人道援助。日本雖然在軍援上貢獻少,但在財政與人道援助上都有巨大貢獻,也讓其援助金額達到113億2000萬美元,成烏克蘭的隱藏大金主。
在日本以下的烏克蘭大金主依序為:加拿大、丹麥、荷蘭、瑞典、法國、波蘭、挪威、芬蘭、義大利與比利時。台灣則有4000萬美元的貢獻。
若僅考慮軍援,則烏克蘭前五大軍援國依序為:美國、德國、英國、丹麥與荷蘭。
烏克蘭經濟衰退逾20%,俄羅斯亮麗外表下也藏隱患?
烏克蘭在俄烏戰爭三年間,除了傷亡慘重、難民激增,經濟更是大幅衰退。在2021年還享有3.4%經濟成長率的烏克蘭,在2022戰爭爆發後經濟成長率暴跌至-28.8%。
這也可以直觀的反映在烏克蘭經濟,最賴以維生的小麥與玉米產量上。
烏克蘭在戰爭前的經濟支柱,為農業的內需以及出口消費,最大的兩個作物為小麥與玉米,在2021年產量可分別達3215萬噸與4211萬噸。2022年戰爭爆發後,烏克蘭的小麥產量跌至2140萬噸,玉米產量跌至2904萬噸。
2023、2024年小麥產量雖小有成長,但距離戰前水平,仍差了一大截,玉米產量更是不斷創下戰後新低紀錄。
與慘澹的烏克蘭相比,俄羅斯經濟則相對風光,原本享有5.6%經濟成長率的俄國,在2022年戰爭爆發後GDP成長率僅小跌2%,在2023與24年,經濟也已成長至戰前水平。
不過俄羅斯經濟真的如表面上風光嗎?
的確,雖然面對美國與歐洲的大規模制裁,一度使俄羅斯最大的經濟支柱:天然氣與石油出口收益受到挑戰。不過隨著中國、印度、土耳其與非洲國家填補歐美留下的需求缺口,俄羅斯的能源出口幾乎沒有受到影響。
然而,俄羅斯經濟學家西莫拉(Heli Simola)也警告,俄國的GDP數據雖然很漂亮,但帶動經濟成長的一大推力,其實是政府暴增的財政支出,以及戰爭下被迫成長的軍工產業,與其帶來的海量就業機會。
撇開軍工產業帶來的經濟成長,俄國在服務業、投資與社會福利等領域的成長仍相對緩慢,表示俄國普通百姓的生活仍受戰爭波及,沒有如經濟成長率所呈現的「越打越富」。
如此「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經濟,也為俄國戰後重建帶來隱憂。
烏克蘭、俄羅斯的天空終將再次閃耀
俄烏戰爭爆發,整整三年了。原本外界評估,烏克蘭會被俄羅斯以閃電戰迅速橫掃,沒想到烏克蘭軍民一心,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提供烏克蘭所需的軍備物資,讓戰爭持續至今。
隨著烏軍疲乏,戰爭進入尾聲,不過烏克蘭人已經走了比預期還要遠的一段路,讓世界看見他們永不放棄的決心。
不管是對於國土遭入侵的烏克蘭,還是傷亡70萬士兵的俄羅斯而言,雖仍未見曙光,但雨過天晴的黎明,終究會再度照耀烏克蘭與俄羅斯曾經自由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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