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射燈、狂歡、酒…
派對之中,無數張面孔跟自己擦過,卻未曾看清過每一張。是射燈不夠光嗎?不!通明的射燈,甚至把自己寫滿三萬字的心照個剔透。
狂歡的節奏,彷彿被降燥的耳機過濾掉,鋼琴、提琴,心內的悶悶不樂,對比那些看不清而笑著的人,不是很諷刺嗎?一杯、兩杯,坐在角落的喝著Whisky on Rock,想著好不好Risky地打給你…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會…」
「我知道自己應該怎做…」
本來平靜的心,不禁激動起來,結他力度有多猛,雙眼下起的雨,就有多大。心裡很清楚時間不會倒流,心裡更清楚自己犯了太多可以避免的錯,心裡更清楚,這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再交錯。
「但我不想…」
理性讓自己知道已經回不去了,哪管感性如何衝擊也好。心內的三萬字,就是鯁在喉嚨裡的骨頭一樣,不吐不快。一杯一杯的酒,把理性的界線一筆一筆的抹掉、化掉,直至結他完全淹沒鋼琴,直至感性能長驅直進,直至在電話螢幕上,按下這8個號碼,然後撥出…
撥號的聲音,跟心跳一起噗通,很想再聽一次對方的聲音,更怕是最後一次聽到對方的聲音…撥號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蒼白的噪音,還有一口深呼吸。
「N(265) 現在
香港 」
醉後,就這樣…最後,就這樣?
—CLS 閱評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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