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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窺探》:前心理醫生患上心病懼怕外出,窺見鄰居殺妻反控精神異常,親眼所見難道真是幻覺?

電影神搜

發布於 2021年05月20日12:01 • 電影虎蘭花

《窺探》(The Woman in the Window) 改編自美國作家 A.J.費恩的驚悚懸疑小說《後窗的女人》。安娜福斯(艾美亞當斯 飾)原本是一位兒童心理醫生,因患有懼曠症(廣場恐懼症)而無法走出戶外,醫生建議她觀察社區鄰居的動靜來保持好奇心。超初安娜對這個作法嗤之以鼻,直到對面搬進新鄰居——羅素一家人。

在兒子伊森(佛瑞德海興格 飾)的來訪以及和妻子珍(茱莉安摩爾 飾)一次愉快的交談後,安娜開始對這家人感到興趣。她從窗戶窺視著對面三人的一舉一動,竟目睹丈夫阿利斯泰(蓋瑞歐德曼 飾)對妻子痛下殺手。但警方抵達現場時,阿利斯泰堅稱安娜根面沒見過自己的妻子。安娜看著眼前自稱「珍」的陌生女人,陷入混亂……

Netflix《窺探》正式預告:

 

無法外出、窺探鄰居、目睹慘案……這既視感不正是……

也許你看過電影,或是聽聞他人提起,看到這三個關鍵字是否和我一樣腦中浮現一位腳上打著石膏、手拿裝有長焦鏡頭的相機,正朝社區鄰居「掃射」的男子呢?

上述畫面來自被譽為懸疑電影大師的希區考克於 1954 年所執導、改編小說《It Had to Be Murder》的驚悚電影《後窗》(Rear Window)。會提起這部無疑是在《窺探》中有許多熟悉的元素,不過在調性上則是截然不同的體驗。

和《後窗》的男主角傑弗瑞不同,安娜沒有看護、沒有朋友,撇開住在地下室的房客算是獨居,因為心理疾病無法走出戶外但可以在屋內自由行動,這代表在治療期間就算用紅酒服藥都沒人管的著,同時也暗示:

「安娜的心理狀態並不健康,很有可能出現幻覺或幻想的副作用。」

 

安娜在追查凶手,而我們在觀察安娜

《窺探》前半段的劇情有些破碎。不明究理的畫面閃現,部分場景的銜接也有些突兀,何況我們對安娜這個角色一知半解,即便鏡頭繞著她打轉還是有種霧裡看花的距離感——就像安娜和《後窗》的傑弗瑞一樣拿起長焦鏡頭偷窺住在對面的鄰居,看得到表情和動作,但你不知道實情是什麼。所以當她用盡方法證明自己推論的同時,觀眾也在接收訊息補齊前面遺失的拼圖,相較釐清「珍」的真實身分,得先認識「安娜」這個人。

 

形象不等於真相,會哭不代表無辜

安娜是一名兒童心理醫生,她想念自己的女兒,也對伊森的關心視如己出;「珍」是一個幽默風趣的人,她的項鍊鑲著伊森小時候的照片,並和安娜分享面對壓力時的心情。在親民好媽媽的形象之下,聽她們談起「複雜的家庭」時不自覺會將母親、妻子這樣的角色擺在弱勢的一方。《窺探》中幾乎每一次的角色出場都在造成混餚,只有每個人都毫無保留時才能真相大白。

 

敘事手法巧妙,結尾後勁不足難撐大局

從安娜和伊森、珍的接觸、目睹命案發生、阿利斯泰指控她是個酗酒嗑藥的傢伙、安娜想起被塵封在深處的記憶,心中的瘣疚和移情作用解釋一切……直到這裡,《窺探》在各方面都還滿吸引我的。

運鏡的切換、場景的安排,配樂和音效不只是營造氛圍,例如安娜奮不顧身想衝出外門拯救僅有一面之緣的朋友時,抽起雨傘的同時也響起拔劍出鞘的聲音,象徵對患有懼曠症的女主角而言,雨傘就像她的武器和盾牌。屋內旋轉向上的樓梯以及毫無娛樂感的電視畫面,暗示故事的發展和安娜的精神狀態同樣迂迴。正對鏡頭的沙發則像劇場中的舞台,安娜站在這裡時通常都在為自己據理力爭,其他人則像個觀眾圍成半圈。

加上艾美亞當斯能收能放的演技詮飾安娜神經質又冷靜的雙重性格、茱莉安摩爾的表現張力才出場沒幾幕就令人印象深刻,環環相扣的要素將期待值推向高峰,反而凸顯結局後勁不足的缺點,雖然最後的反轉有其重要含意,或許是前面虛實迷離的氛圍影響太深,打回現實倒有些空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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