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自己就可以改變世界。」── 小野洋子 YOKO ONO
如同一顆異象的流星，劃破世人們抬眼所見，習以為常的天空。小野洋子（YOKO ONO）的名字流傳開來，卻總是籠罩在英國搖滾樂團披頭四的傳奇之下。約翰藍儂形容她為：「世界上最有名，卻最不為人知的藝術家──每個人都知道她的名字，可是沒人清楚她做了什麼。」現在，這顆星將重新在英國，更全面地閃耀其創造、歷程與文化影響力。
1933 年 2 月 18 日誕生，小野洋子今年即將迎來 91 歲的生日。著名的倫敦泰特現代藝術館（Tate Modern）恰逢成立 91 週年，也即將在本月 15 日盛大推出為期半年的藝術家個展「YOKO ONO: MUSIC OF THE MIND」（暫譯／小野洋子：心靈的音樂）。由館方專業人士 Juliet Bingham 與策展人 Patrizia Dander 共同規劃，包括樂譜、裝置、電影、音樂與攝影等，展示小野 1950 年代中期以來共 200 多件作品。其中一些展品更從未公開曝光。
這位橫跨觀念藝術、行為表演藝術、實驗電影與音樂等領域的先驅，在這個充滿轉變的時代，依然為我們提供作為獨特個體的生命啟示。以下特別整理這次大展的四大亮點。
亮點一：反戰的年代，遇見約翰藍儂及更多關鍵時刻
小野洋子在美國、日本與英國等地，展開七十多年的藝術實踐。展覽深入探討她職業生涯中的關鍵時刻，更將核心側重於倫敦的歲月（1966－1971）。這段時間，她沉浸在藝術家、音樂家與反文化創意人士們的人際網絡中，不但開創了早期概念性與參與性的藝術、電影和表演，也遇見了披頭四的約翰藍儂（John Lennon），未來的丈夫與長期合作者──結過三次婚的小野洋子，最後一次的婚姻對象就是約翰藍儂，開始了世界上最著名的藝術家關係之一。
和平主義是許多人對小野洋子的印象。童年時，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逃離東京。1960 年代，隨著越戰愈演愈烈，她的作品也呈現出更明顯的政治角度，例如被禁的影片《 No. 4 (Bottoms) 》以及互動式的《 White Chess Set》。
她知名的和平主張表現，也有許多是和約翰藍儂的合作。例如 1969 年的廣告看板活動「戰爭結束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激勵一代人構想沒有戰爭的世界。紀錄片《 Bed Peace》則展示了這對夫妻舉辦的非暴力抗議活動 Bed-ins for Peace。
亮點二：走在時代前沿，號召改變的激進實驗
小野作品中反覆出現的主題與表現，也通過這次大型回顧得到梳理。思想是小野洋子藝術的核心，她時常以詩意、幽默或激進的方式表達，而作品往往是對於集體行動的號召。
包括那些最受爭議的藝術作品和表演。例如：對自由和女性權利的隱喻，影片《自由1970》中，小野試圖掙脫胸罩，但未能成功。除了為和平請願的《 No. 4 (Bottoms) 》（1966 -67），行為藝術作品《Cut Piece》（1964 年）邀請人們剪掉她的衣服，也引起眾人震驚。
亮點三：語言與指令，以幽默與想像力演奏心靈
在語言中展開藝術探索的作品，則體現其詩意、幽默的面向。展覽名稱「MUSIC OF THE MIND」，即來自 1966 和 1967 年在倫敦和利物浦舉辦的系列音樂會和活動。在這些活動中，她以「指令」在聽眾的想像中產生聲音。
早期在東京和紐約充滿實驗性的圈子中，她已開始精選書面字詞，刺激並釋放讀者的思維。例如在互動作品《Bag Piece 1964》中隱藏自己，或在《Shadow Piece 1963》中將自己的影子聚集在一起。
小野解釋了她的概念：「我認為我的音樂更多的是一種練習（gyo），而不是音樂。對我來說唯一存在的聲音就是心靈的聲音。我的作品只是為了引發人們心靈的音樂。」
亮點四：互動，能讓夢境成為共同的真實
展覽追溯她創新、獨特的作品的發展，以及對當代文化的久遠影響。除了觀看與欣賞，觀眾們也可以親自參與其中。
這次重現藝術家的經典項目，包括至今已翻譯成多種語言，2017 年首次展出的《和平就是力量》。而 1996 年首度實踐的互動藝術作品《願望樹》，將在泰特現代美術館的入口處迎接大家，邀請路人們一同貢獻個人的和平願望。
策展方表示：「我們希望為觀眾提供機會體驗她對語言、藝術和參與的真正激進的態度，這不僅對未來幾代藝術家，而且對當代文化產生了巨大影響。小野的作品為變革提供了強大的推動力，旨在透過鼓勵解放思想來實現一個和平的世界。」
呼應著小野與約翰藍儂說過的那句話：獨自作夢，僅是腦中幻想；一起作夢，就成為共同的真實。（ “A dream you dream alone is only a dream. A dream you dream together is reality.”）
撰文｜Melody TU
參考資料｜Tate、The Glossary Magazine
YOKO ONO: MUSIC OF THE MIND
小野洋子 心靈的音樂
展期｜2024 年 2 月 15 日 – 9 月 1 日
時間｜每日開放 10:00 – 18:00
地點｜TATE MODERN, 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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