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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置雕塑學術研究的平臺-推進臺灣當代雕塑發展的可能」-專訪朱銘美術館館長劉柏村

非池中藝術網

更新於 07月03日07:46 • 發布於 07月02日16:00 • 王襦萱

自今年起開辦的「臺灣當代雕塑展」,揭示了新任館長劉柏村對於朱銘美術館未來的執行方向,朱銘美術館標的為致力於推動臺灣雕塑藝術發展,不僅透過展覽規劃以及自2008年一年兩期之「雕塑研究」學術半年刊外,還包含了2023年4月成立的「臺灣當代雕塑研究中心」。這些建置都顯示出美術館正嚴謹的籌備重建臺灣雕塑史的歷史任務。對於從事四十幾年的雕塑創作經歷及兼備美學素養的劉館長來說,視野鎖定在擬定了一個能夠貼合朱銘美術館學術發展的架構,加速推進匯集臺灣當代雕塑發展的能量,因此,將切入點放在解嚴後的臺灣當代雕塑為主,期盼可以從解嚴前後來談臺灣現當代雕塑之間的差異性。

朱銘美術館館長劉柏村。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朱銘美術館臺灣雕塑研究中心,建置架構規劃表。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當前臺灣當代雕塑研究中心試圖從國際視角與當代視野的切入點,架構出其近、中、長程發展藍圖,並展開「解嚴後臺灣雕塑專題研究系列研討會暨出版計畫」和每年兩季的「現象與趨勢:臺灣當代雕塑發展觀察論壇暨出版計畫」一系列行動。書寫有關於臺灣當代雕塑發展的過程中,可以被建構起來潛在的基因能量。由此突破以往的認知範疇,冀望能夠激發一種當下標地趨向,建立出一種更新穎的對話機制。美術館在這兩個主題根基上,爬梳與挖掘臺灣當代雕塑發展裡面存有的歷史意義。其目的最終將回到一個詰問,那便是我們該如何重新回應於20世紀的臺灣雕塑史。

達比烏蘭‧古勒勒,《屬金帝國》。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林舜龍,《哺育》。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林舜龍,《六十二分之一》。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除了研究層面,對於展覽執行層面劉館長也宣示了美術館未來的姿態。在未來,朱銘美術館一年定期會舉辦的兩個大展,一為臺灣當代雕塑展,另一為國際當代雕塑展,後者的目標今年是以亞洲為主的串連結構,美術館所期望的是臺灣作為亞洲的一個雕塑重要據點,連結到韓國、日本、菲律賓、印尼,甚至其餘東南半島等,替這一整個東亞弧群,樹立多點的夥伴關係。劉館長表示,今年美術館以跟韓國之間交流作為起始,使得這樣的關係可以成為一個連結點,藉此帶領臺灣的雕塑家走出國際,對此美術館邀請了釜山雙年展的前委員會主席崔泰晚教授以及國內的前桃園市立美術館館長劉俊蘭教授攜手共同策展今年九月舉行的亞洲當代雕塑展。更特別是因應文化部黑潮計畫,七月中旬美術館將帶領臺灣八位中壯輩雕塑家前往巴黎蒙馬特聖伯多祿文化中心展覽。這種雙向連結的概念,也是美術館期望在國際發展的過程中,建構自身品牌與藝術意義,並在國際裡面保有經常性的連結。

黃步青,《心緣》。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黃步青,《火鳳凰》。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林鴻文,《莫名》。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彭弘智,《法福殉難記》。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彭弘智,《犬僧》。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朱銘美術館目前所進行的「流形:2024臺灣當代雕塑展」由策展人石瑞仁所策劃,在展名上策展人擷取了文天祥於《正氣歌》中「流形」一詞作為展覽的主標,原文為「雜然賦流形」,意為萬物都由「氣」的變化而來,那麼我們可以理解成「形而下」的「萬有」就是「形而上」的本體功能投影。策展人試圖將12位藝術家的作品重新梳理,將視點在策展方法中進行翻轉與延伸。作為朱銘美術館新館長劉柏村上任後的第一檔展覽,它也展露出美術館將臺灣藝術的主體意識進行傳統與前瞻性的銜接。

蔡潔莘,《從這端到那端》。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因此,我們可以透過展覽看到這裡頭的雕塑,並未全數繼承傳統雕塑的形式操作,例如王振瑋的《風之形》,有別於一般大眾對雕塑生硬的印象,經由軟質的材料來築構造型,高聳的尺幅卻又讓這件作品流露出一股颯爽。而陳奕彰的《朱槿花》同樣也是體現軟質材料的輕量質地,透過循環充氣讓圍著池塘的兩朵巨型朱槿花流露出某種有機狀態的晃動,兩者皆建立起了作品與空間環境的呼應氛圍。

王振瑋,《風之形》。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陳奕彰,《朱槿花》。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由此處可以觀察到雕塑在這檔展覽中的多元化,翻轉往昔一般民眾對雕塑材質以及建構手法的認知,另外策展人也提到藝術家陳妍伊的《維納斯系列》作品,藝術家透過將自身懷孕的身體進行翻模,再與養蜂農進行溝通協作,讓蜜蜂對作品進行加工,最終這件作品在視覺上以一個蜂巢組構的受孕女體呈現,這件作品不僅涉及雕塑在製作意義上的探問,更是將當代中藝術作品的跨界面向提點出來,思考共創的作品具有何種可能?

陳妍伊,《維納斯系列》。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這當中仍然有些在物質性與空間做出明確處理的藝術家,展覽入口的長型空間佈署了藝術家黃步青的數件作品,黃步青向來在媒材的探索上有著十分寬廣的實踐,藉由拾得廢棄物件的再重組,形塑造型並開啟獨有的語彙。不論是在量體或是表層質感的處理上,這般複合媒材作品中的雕塑性確實引人尋思。另方面,有別於拾得物的運用,藝術家莊普的《巨蛋外的噴泉》使用了現成物來對空間實行介入,透過物件本身的功能性來達到造型的超伸與物理空間的邊界問題,這之中的切割性也反映出了某種對於空間雕塑的意味。

莊普,《巨蛋外的噴泉》。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賴永興的《自刻像》系列則是以雕塑傳統媒材出發,以木雕為基礎卻擺脫視覺上的寫實欣賞,在觀看方式上仍是環繞,卻並未切分正面與反面,不論是造型或是可辨識的符號,都似乎存在著猶如羅馬神話中的兩面神雅努斯(Janus),既是共存又是包含矛盾意義,使得這些自刻像在視覺語言上增添許多神秘。

賴永興,《自刻像103》。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賴永興,《自刻像077(右一)、086(左一)、099(中間兩件)》。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本次展覽可區分為室內與室外展區,由於美術館腹地偌大,園區內也林立朱銘不同系列的雕塑,因此策展人也使位於室外的大型雕塑盡可能與環境和朱銘作品間促生對話可能,藉以環扣現當代雕塑的脈絡發展。在選件上石瑞仁也提到,這12位藝術家的作品類型和佈署猶如他對於臺灣雕塑的取樣,這些作品也正體現策展人對於「臺灣當代雕塑展」核心意義的投射,即是在策展上拆解了雕塑的邊界,挖掘其中存在著擴張的可能性,同時也指向著勾勒出目前對於雕塑發展企圖。

王振瑋,《蔓生》。圖/朱銘美術館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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