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imes:從靈魂伴侶到法庭對撕
Grimes,本名Claire Elise Boucher,1988年出生於加拿大溫哥華。她曾在麥吉爾大學攻讀心理學和哲學(亦有說法稱是神經科學),同時輔修俄語和電子聲學,算是馬斯克眼中的「高智商女性」。她跟馬斯克的緣分開始於一次「撞梗」——馬斯克突發奇想了一個冷門笑話,結果發現Grimes竟在三年前就已經提出。這種靈魂契合讓馬斯克對她產生濃厚的興趣,並且主動通過(當時的)推特(即現在的X)進行聯繫。後來的事實證明,這種私訊搭訕方式是他的常規操作,對別的女孩子也一樣……2018年5月,馬斯克和Grimes攜手亮相Met Gala,將這段戀情公諸於眾。
此舉震驚世界,畢竟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兩人毫不相關。外界已知他倆(迄今為止)一共育有三個孩子——2020年5月出生的兒子X(全名X Æ A-Xii)、2021年12月出生的女兒Y(之前的全名是Exa Dark Sideræl)和2022年6月出生的兒子Tau Techno Mechanicus,後兩個都是通過代孕生的。很多人覺得馬斯克最寵愛兒子X,去哪裡都帶著他,是因為X是自然受孕的,但事實並非如此。在知名作家Walter Isaacson為馬斯克撰寫的同名傳記裡提到,X也是透過試管手段(IVF)懷的,只不過是Grimes親自懷的(而非代孕)。也是在這本傳記裡,Grimes口述,在她生產時,馬斯克把她正在剖腹產的照片發給了她的親友,包括她的爸爸和兄弟,事後還全然不理解她到底在不高興什麼……實在是嚇死人。
從Grimes的視角看,馬斯克跟她之間是靈魂伴侶,不管分分合合,至少是在雙方都認可的框架裡維持著各自的獨立性,在開放性的關係中保持著亦近亦遠的距離。殊不知,男人並不在她的掌控之中,於是就發生了後面這段非常抓馬的故事。以下內容出自Walter Isaacson為馬斯克寫的同名傳記:
作為馬斯克「非正常既定關係」的伴侶、孩子的媽,Grimes在馬斯克搬去德州奧斯汀之後,也跟著搬過去。而與此同時,Shivon Zilis身為馬斯克的朋友,也是他創辦的神經科技和腦機介面公司Neuralink的高管,也跟著從矽谷一起搬了過去。
Grimes以為長期堅持不婚主義的Shivon就是馬斯克核心社交圈的普通一員,她視對方為朋友,偶爾還會邀請Shivon一起來聚會。殊不知,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熱愛慫恿別人生孩子、特別覺得聰明人都應該多生小孩的馬斯克,跟終於準備好了要當媽媽、考慮去精子庫找捐贈者的Shivon一拍即合……兩人透過試管技術懷上了一對龍鳳胎,Shivon從未告訴外界孩子的爸爸是誰。她在懷孕後期出現併發症,最後龍鳳胎早產了七周。而同一時間,就在Shivon住進的醫院裡,另一位懷著Grimes和馬斯克的孩子(即女兒Y)的女士也在這裡……因為這位「幫忙懷孕者」也在孕期遇到了點麻煩,而作為孩子親生母親的Grimes當時來醫院裡陪護她,她並不知曉,同家醫院的另一間病房裡,住著她的老熟人,正懷著她孩子的爸爸的其他孩子……因為Shivon早產,所以在她生下龍鳳胎後幾周,Grimes和馬斯克的女兒Y才出生……
由於Shivon的龍鳳胎一開始都跟著她姓,所以外界並不知道馬斯克又多了兩個孩子。直到2022年的父親節前後,發生了一系列的抓馬事。大兒子Xavier完成了「改名加變性」,並在申請資料裡提到「希望不再跟親生父親一起生活或者以任何形式、方式與生父有關」。
按Shivon的說法,此事給了馬斯克重重一擊。也是在那個父親節,馬斯克的親爹Errol Musk告訴他,自己跟繼女Jana Bezuidenhout有了第二個孩子……
這裡補充說說Errol同樣精彩的一生,他在跟馬斯克的親媽Maye離婚後,在45歲時娶了當時年僅25歲的太太Heide,這是他的第三段婚姻。Heide當時已經跟前任有一個孩子,也就是成為Errol繼女的Jana Bezuidenhout,三人一同生活,後來Errol跟Heide又生了兩個女兒。Errol和Heide在2004年離婚,2017年,Errol跟比他小41歲的繼女,也就是前妻Heide的親女兒Jana,生下了兒子Elliot Rush,2019年又生了女兒。Errol曾驕傲地表示「我們在地球上唯一的目的就是繁衍後代,如果我能有多一個孩子,我想不到理由說不」。但馬斯克難以接受,早在Errol跟繼女生了第一個孩子時,他就已經跟父親斷聯。
反正就是基於很多複雜情況的交疊,馬斯克在那個父親節後,突然跑去問Shivon願不願意讓龍鳳胎跟他姓,Shivon痛快答應了,兩人就這麼提交了改名申請。然後,資料很快就被外洩,一瞬間,媒體和大眾,還有一直被蒙在鼓裡的Grimes,得知了這一驚天消息……也就是在那一周的前後,馬斯克跟Grimes的第三個小孩,Tau,透過代孕出生了。
想像一下,Grimes這邊剛迎接了自己的第三個孩子,結果轉頭發現原來馬斯克跟其他女性——甚至還是她視為朋友的女性——有了孩子,還保密了這麼久,她會是多麼的震驚。但當Grimes跑去質問馬斯克時,得到的答覆是:「這是Shivon的權利。」兩人因此吵到不可開交……不過,眼看孩子的出生已成既定現實,Grimes顯然無力改變什麼,兜兜轉轉,她又重新回到了跟馬斯克牽扯的關係裡。
這似乎是媒體拍到的馬斯克和Grimes最後一次和諧的同框了,因為很快的,他倆就鬧掰了,並且發展到了對簿公堂的階段。2023年9月,Grimes先是在X上回覆傳記作者Walter Isaacson曬出的幾張照片,隔空喊話:「告訴Shivon別封鎖我,告訴Elon讓我見我的兒子,或者回覆我的律師。」她還直言「我都不被允許看到這些孩子的照片,儘管(他們出現的)情況完全撕裂了我的家庭」。但後來她將這條留言刪除了,隔了幾天發長文說自己跟Shivon已經取得了和解:「很高興能成為朋友,讓孩子們一起成長。」Shivon也隨即釋出善意:「我非常尊重你,迫不及待想約孩子們一起玩的時間。」
而Grimes跟馬斯克的紛爭,這才剛剛開始……馬斯克率先發起訴訟,稱他跟Grimes的三個孩子自出生以來,一直都是由他擔任主要監護人的角色,且是在他的長期居住地——德州,還說Grimes搬回加州是為了規避德州法律的管轄權。緊接著,Grimes也向加州法院提交了一份「建立父母關係的請願書」,即確認她跟馬斯克是孩子的父母;她要求擁有孩子的「實際監護權」(這涉及到將來孩子會住在父母哪個家中時間更久),她表示願意跟馬斯克共用「共同法定監護權」(即父母雙方一同參與重要事務的決策),她還申請了一項「限制令」(防止父母的任何一方將孩子帶離加州);同時Grimes希望法院駁回馬斯克的訴訟。就這樣,兩人的撫養權官司打了整整一年。
2024年11月,在訴訟了將近一年之後,兩人的官司突然戛然而止。Grimes當時發了段十分傷感的文字——「我花了一年時間,在一個對母親權利保護極差的州(指德州)裡陷入爭鬥,我的Instagram發文和模特兒工作竟然被用來證明我不配擁有我的孩子,與此同時,我還得與我深愛的人對抗,看著他變得讓我完全認不出來。」
她還說,自己在跟只需動用一小部分資源(或者智商和策略經驗)的馬斯克爭奪監護權,「整整五個月,我沒能見到我的其中一個孩子。」可見,即便是相較普通人早已財富自由的知名歌手,也經不起跟全世界最有錢的人打官司,有種「以卵擊石」的無力感,對方擁有足夠強大的財力,可以直接把戰局拖到死。Grimes感慨:「為了爭取孩子而面臨破產的威脅,這種情況讓我的創造力蕩然無存。過去一年,我除了戰鬥,只能在哭泣和沉睡中度過。」
因為Grimes和馬斯克的官司結果嚴格保密,他倆如今的相處模式、孩子的撫養權分配等一系列問題,對外界來說,始終是個謎。2月中旬,馬斯克光明正大地帶著兒子X出現在了白宮的橢圓辦公室,在川普面前接受現場記者的提問,直接把一個嚴肅的政治場合變成帶娃現場。
Grimes事後被網友問及此事,她回覆:「他(指X)不應該這樣出現在公眾面前,但我很高興他很有禮貌。唉。」
而就在馬斯克被爆出有了第13個孩子後不久,Grimes還回覆了一則網友的留言,文中把她比喻為「中國古代皇帝真正寵愛的妃子,因為拒絕順從而被流放、嘲笑和背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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