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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際

女孩,你為什麼這樣談戀愛?討好伴侶,背後是擔心不被愛的恐懼

女人迷Womany

更新於 2020年01月29日13:00 • 發布於 2020年01月29日13:00 • 大好書屋

文|伊莉莎白.德依

在我二十幾歲的時期,也就是在克拉珀姆過著沒有亮晶晶義式咖啡機的分租生活期間,親密關係最後總是會演變成由我負責所有的購物、烹調和清潔工作。儘管我才是有全職工作的那一方,而對方通常都沒有。

這種狀態背後的諷刺有兩個層次:我不僅賺得比大部分的男友都多,甚至還自願做好所有的家事。當時我認為這麼做能讓我化身為完美的女性典型,在職場上是稱霸群雄的女老大,回到家則願意屈居服從的位置。例如我假裝喜歡足球,儘管對越位規則毫無概念(我到現在還是不懂,不過我已經不在乎了),因為只要是另一半的願望,我都願意聽從。(推薦閱讀:「回家又是第二輪班」生活改變值量表,測試你的家庭壓力指數

有一年,當時的男友要過生日,我預定了餐廳,他卻要求我去餐廳時不要化妝,因為他比較喜歡這樣,我一句話也沒說就照做了——即便沒有平常的睫毛膏和遮瑕膏做為武裝令我覺得既赤裸又脆弱。

圖片|來源

我把「兼顧一切」的概念和「自認為應該負起一切責任」的觀念混淆了。我太急著想成為完美的女友和完美的專業人士,卻沒有花時間思考自己在親密關係中的需求,反而讓自己被其他人的強烈意願左右,包括男友和男性上司。

當我用文字形容年輕版的自己,與她面對面時,有種古怪的感受。她看起來迷惘又恐懼,但對外呈現的形象卻是充滿自信且思路清晰。不過由於我現在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明白那個階段的實際狀況,事實上就是她已所剩無幾的自我價值感會繼續萎縮。

她沒有發現滿足感的關鍵,不在於透過男性的稱讚或關注來獲得肯定,進而抵銷自己的信心匱乏;也不在於莫名更重視男性的意見,而非那些她熟識且深愛的女性。真正的關鍵在於打從心底認為自己有價值;在於從好友身上尋求認同感,而非期待愛人做到一切;在於用多少體貼對待那些她擔心會轉身離去的男人,就該用多少體貼對待自己。(推薦閱讀:【為你點歌】當你心甘情願愛一個人,卻愛到連自己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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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真的很擔心,擔心到忍讓過度的地步,我再也沒辦法表達出自己的真正的想法。那位喜歡我素顏的男友並不想離開他的六人分租房,但是我覺得交往一年後就是應該要同居。這位男友已經向我求婚,而我以兩人還太年輕為由拒絕了。儘管他對我表白了愛意,卻不想和我一起找個公寓同居,而當他終於坦承自己的想法,我既不激動也沒有問清楚原因,而是試圖假裝自己是吉莉安.弗琳(Gillian Flynn)在小說《控制》(Gone Girl)中精準描寫的「酷女郎」:我不把這當一回事,並且說我可以理解他和朋友在一起很開心,而且我可以等。

總之,最後他還是和我分手了,他解釋說自己剛找到新工作,要同時應付工作和這段關係實在是壓力太大。我因為太過傷心,竟然用各種荒謬的誘因來試圖挽回,就像用麵包屑布置誘拐路線一樣:我對他說,我有一張演唱會門票,可以看到他喜歡的歌手,而想來想去就只有和他一起去最適合。所以我們約好一起去演唱會,我刻意穿上他喜歡的無肩帶灰藍色上衣,然後和他並肩站在北倫敦一處髒兮兮的演唱會場館。我意識到他非常靠近,同時也明白自己不該碰觸這個最近才不再親近的對象,因此感到難以放鬆。不過我卻假裝一派輕鬆、愉快嬉笑、樂在其中,接著,在那天晚上進入尾聲時,我們在地鐵站友好地互道晚安,擁抱了一下,但沒有親吻,他看起來完全沒事,而我回家的一路上都在忍住不讓淚水奪眶而出。

現在再去回想當時的情況,實在是很難為情。我以為自己表現得豁達且自制,彷彿是要不經意地讓他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但實際上當然不是這麼回事,我反而讓他可以非常輕鬆地分手,儘管我真正的意圖是要挽回他。(同場加映:當我們只是因為「渴望被愛」而付出,會有什麼問題?

最愚蠢的是,這招居然有用,他在兩個月後表示想要復合。這位就是在我經歷慘烈的一夜情之後和我通電話的前男友,隔天我們在一起喝酒時,我就知道自己會讓他重新進入我的生活,而我也真的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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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感情又持續了一年,我們還是沒有同居,倒是我為自己找到了新住處。男友說他會幫忙我搬家,但就在那一天,他沒有現身來幫忙處理那些紙箱,我打電話給他,也無人接聽,於是我在他徹底消失的情況下搬完整個家,多虧了艾瑪和愛麗絲英勇的支援,她們把一箱又一箱的書拖上三個階梯(「看來,」艾瑪打開另一箱精裝書時故意板著臉說:「你真的很喜歡看書。」)。接著她們還在一個人潮多到不可思議的週六帶我去 IKEA,經歷過這種戰火的洗禮,我們之間的感情早已遠遠超越一般的友情。

最後,男友終於來電,說他和「兄弟們」玩得太晚所以睡過頭,而且對於錯過這一切感到很抱歉。

「沒關係。」我說完之後掛斷電話,但還是沒有和他分手。一直到幾個月後,我們在一種雙方都含糊其詞的情況下分手。我們都開始和別人約會,但都沒有和彼此坦承。說實話,這是我唯一會的分手方法:先找好下一段可以投入和付出的戀情。如此一來,我就永遠不必面對自己不夠資格被愛的終極恐懼。

這段回憶實在是不怎麼美好,而且重新回頭認識自己原來是處在非黑即白的世界,也讓我覺得有點奇妙,即便那只不過是十五到二十年前,那時我竟然還很慶幸自己活在「現代」社會。

那個年代,同性婚姻尚未合法,性別酷兒和跨性別社群也尚未被接受,這些相對而言都是非常近年的進展,讓我們的生活更加豐富多元,也不再那麼對他人妄加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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