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be」田馥甄第五張個人專輯被歌迷稱為「五專」,在持續敲碗下,漸漸有了動靜,〈皆可〉雖然是第二首單曲,其實是專輯中最早收錄的一首,田馥甄說:「喜歡它看似悠遊自在卻又帶著有所追求的執著,而在曲末放下執著,愁緒卻揮之不去的旋律起伏,投射了自己心境。」更形容會議時被「淪為了風景」這句歌詞在心裡給自己一記耳光;她有所感觸,曾自以為可以隨心所欲,化為任何物件美好他人,最後卻發現自己不過是他人風景,註定有著無法與人相伴,與之共賞人生風景的遺憾。
當下她低著頭假裝專心聽歌,其實是想按捺眼眶之中、那些渴望著但被渴望所傷的淚水。至於什麼事情讓自己有所掙扎?她打趣地說:「牽涉人與人情感面的事,總讓人難以抉擇。還有,在點食物外送時。」
在詮釋〈皆可〉時田馥甄以歌手身份自我療癒:「若是聽出一點莫名的心酸,會不會是我在唱它的時候,一句句的擁抱著自己,把委屈一點點的唱出去了呢?歌完成了,情緒好像也被梳理安慰了。」製作人陳建騏與田馥甄默契地以「舉重若輕」主軸來錄製,編曲以豐富的弦樂層層鋪疊營造遼闊大器的空間感,並暗藏許多情感細節。面對今年疫情帶來的許多改變,她珍惜平安健康的當下,細細享受真正的生活:「感謝還能歌唱,那是我妥善看顧自己的方法之一。」
至於這首歌的MV,再度找來〈寂寞寂寞就好〉的金曲獎導演徐筠軒再度合作,一行人於今年初遠赴美國洛杉磯取景,田馥甄在畫面中隻身獨走穿梭,遊走於加州城市、海岸、沙漠等不同環境,包括著名衝浪勝地威尼斯海灘、長途火車鐵軌上,其中還有一個場景是棟高級別墅,導演徐筠軒直呼:「物超所值!光佈置這些景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錢了。」MV倚著歌曲時序把「喰空」、「芽生」、「雷鳴」、「藏虹」、「洗心」、「一時 半步 無明 見日」、「彼時此時 皆可皆無」不同章節文字貫穿,導演極具巧思在畫面輔以了一隻手繪插畫「食夢貘」的非現實手法與歌者呼應對話。
有趣的是,拍攝時是當地下午,田馥甄的眼神卻顯呆滯,飽受時差所苦的她笑說:「我差不多要睡了,平常都這個時間睡,難怪累累的…」;最後第三套造型白色紗裙仙氣十足,團隊半夜三點就驅車前往加州國家公園岩質區,還出動空拍,導演給指令要她在鹽湖任意倒下、躺睡,她無懼現場低溫和地上泥巴,敬業打趣說「躺著賺不容易!躺在鹽湖裡的意象看似很輕鬆,其實很難,核心肌群很重要」,最後歷時4個工作天辛苦拍攝才拍完。
〈皆可〉M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