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痕跡的迴響
相機:FUJI DISCOVERY
菲林:FUJIFILMFUJICOLOR SUPERIA PERMIUM 400 / KODAK Professional Image 100
出道至今,黃妍Cath都給樂迷一種柔弱的感覺,初期更有不少人誤會Cath是台灣女生,她可是百分之百的香港人;並且在香港開始其唱作人之路;目前推出兩張專輯,分別是讓人更了解Cath的《黃妍說》和近期推出探討人內心世界的《九道痕跡》;8月27日更會舉行個人售票音樂會,早前都見到她報喜的貼文說門票已售罄,實屬可喜可賀;一步步唱作女歌手旅程當中的痕跡可能不是我們所看見的快樂,不如我們一起聽聽「黃妍說」增加這一位對音樂有一套自我堅持和願意挑戰嘗試的女聲──黃妍Cath。
黃妍2021年已有三首派台作品、一張專輯推出;密集程度讓筆者想研究的是她的創作日常。「如果自己寫歌我只接受創作空間只有我一個,最多加上我的小狗MoonMoon,因為我覺得創作是好私人的事;我又會擔心所寫的不夠好,所以不想未完成時就給太多人聽到,因此我是較少在公司創作,雖然有時在街上買餸時會想到一些音符,我就會很厚面皮的在街上完全不理會人,再用電話哼唱並錄起以便回家繼續創作,不過最舒服還是在家一個人寫歌,因為那是屬於我的空間,另外雨天、天氣凍的氛圍會更容易有靈感寫歌;這些都是我創作的外在因素。有時又會無聊地隨便掃著吉他再用電話錄起,所以我電話儲起超級多Demo;之前我沒有把Demo好好整理,然後想『死了,我沒有寫歌,沒有歌可以交,怎麼辦?』到早前完成了《The Reverberations of Us─我們的迴響》展覽,就拿起電話隨意播幾首,又會覺得:『嗯都幾好聽!』
到了最近這張專輯《九道痕跡》大部份都是和其他音樂人合寫,疫情前,我往台灣和當地音樂人(林)易祺合寫作品,然後就發現過程『好正』,再發現日常自己寫歌模式是頗為限制想像旋律的方式,還有以往我寫Demo的方法是用電話錄起掃Chord、哼唱一些旋律不會多加修飾,當下寫到什麼就是什麼,不少人會說這都是beginner luck,然而這些都會有用完的一刻;所以和易祺合寫過程就改變我少少寫歌模式,現在會分開處理,先彈了音樂底,再組合不同的chord progression,再配搭一些旋律。」
《刮骨》《無聲浪》《我心中尚未崩壞的部分》《輕盈》已帶給給樂迷四種感覺。在不停挑戰和嘗試的過程,最討到她歡心的又會是哪一首呢?「真的好難選擇,這張專輯更難選擇,因為《九道痕跡》每首歌曲都是在我生命裡的人劃下了痕跡、瑣碎念頭、事件;《刮骨》是打開我曲風的一道門,這首歌是朋友失戀的故事,聽到她的故事時,我是感受到一種痛,於是我嘗試用一些較為暗黑一點的旋律配上並非較常用很光明的演繹,所以《刮骨》對比《黃妍說》內的作品是帶種反差的作品。然後《牆身有裂》是我首次把錄Vocal部分交托監製Edward (Chan),之前一直都是和Kimme(鄺梓喬)合作,Edward是用了一個幾變態的方法去監製《牆身有裂》內Vocal部分;初初只是嘗試,然後他設了一個局讓我跌落情緒勒索的洞;才可以有這個情緒去錄這首作品; 因為Edward告訴我:『你是不可以去模仿一個情緒,不能因歌曲很暗黑,然後你去裝出一把好Rock的聲音;這樣是不可行,你要有相關的情緒才可以把歌曲核心演繹出來。』然後我再想起了自己對音樂的初心; 因此《刮骨》和《牆身有裂》是開了一道我遺忘或未知的音樂門。」
從光鮮到暗黑,Cath有沒有適應期?「我又沒有特別去適應,由開始《九道痕跡》這個企劃到製作專輯內的作品時,都會想給樂迷見到我不同時期所受的影響,因為每一個對人對不同事、人都會表現其不同的性格、情緒,例如我見到熟悉的朋友,我會用《遲起的鳥兒有蟲吃》這首歌形容自己;會是比較頑皮和俏皮的一面。當對住陌生的人或不熟悉環境,我會以《消失的人》來形容,是一首比較暗黑及帶出我會想自己是透明人作為主題的歌曲,雖然這兩首作品都不同的曲風與演繹;這些都是我的個人元素,所以不會話轉變演繹感覺需要作出任何改變。」
《牆身有裂》推出前,公司是有擔心過,反而Cath又沒有太大擔心,因為她相信只要做好本份,寫好歌、練好唱歌,再和唱歌老師研究如何開聲才可以達到一些演繹效果?如何可更唱好高音、低音?最後歌曲推出後反應不錯,讓大家見到另一面的黃妍,也讓樂迷更期待她作品的路向,她是很感恩可以讓大家有一個期待感覺。
由《黃妍說》到《九道痕跡》黃妍的專輯都會有散文集附帶,於音樂上她已給了不同人想像和啟發,文字上她又會想有怎樣的迴響?「入行前真的沒有想過,不過早前舉行《我們的迴響》展覽,我直接到展覽和不同人聊天,他們會告訴我因為內裡展品勾起一些回憶,他們想做的事。每個對話都讓我好感動。因為我之前仍是獨立歌手身份,自彈自唱拍片放到網上,當時我一位做音樂的表姊提議我不如做一些療癒系的音樂,因為世上已有好多好慘的事情,而她覺得我的聲音是偏向療癒的感覺,然後我又想⋯⋯ 也是的,我喜歡音樂和文字,所以都會想朝著這方向;所以第一張專輯的作品無論幾慘都好,我都會盡力打開另一個窗口給聽專輯的樂迷,有時都會知道不是每件事都有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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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無聲浪》《我心中尚未崩壞的部分》是難以有一個窗口打開的,是暗黑就逃不掉,何不嘗試擁抱它?因為它都是你和這世界的一部份,但除了自己之外,世上都有好多人遇到同樣的事情,點解失戀會想聽情歌,因為聽者想哭想有一個出口,不如我就嘗試用歌曲看會不會可以都讓大家有一個窗口,或大家不太敢表達或展現出的脆弱;於是我代大家承受,聽者就可以有窗口抒發的情緒。
《我們的迴響》展覽裡面有一個展品是一個玻璃罩,我想設計師Dorothy都沒想過這個罩的裡面是播放一些雜音,加上我把自己聲音調到好低;在外面的人是聽不到內在的聲音,我常常都會在展覽出現,有一日我望著這展品時我想起了一個有腦退化症的身體和心臟;當我進入罩內,我是接收不到外面的人說什麼,我亦當這個展品是另一個是尋找窗口的過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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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章了解過黃妍的創作痕跡,筆者對黃妍的音樂初初不是太感受到當中的窗口抒發,去到《刮骨》開始感受到她的情感的抒發,開始留意;去到《牆身有裂》我進入了黃妍的音樂窗口,甚至會期待她的作品。
去到之後推出的作品,我已進化到即時在音樂平台點聽,然後⋯⋯ 放到我最好的抒發器iPod Classic裡面,我還記得聽到《消失的人》時⋯⋯ 我被刺痛了;可能不少人開始時錯過了黃妍的獨白,不過相信她的知音是會有增無減。
下一章,我們再了解黃妍人生中的九道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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